这样。”顿了顿,她又认真的加了一句,“不过,我暂时还没配解药,你愿意回答也得等到明天才行。”
黑衣人:……
余夏脸颊经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三人中年纪最大的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还有个年纪最小的,看上去比丁泽大不了一两岁。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卖命了。现在的江湖,日子真不好过。
排排放好了三个黑衣人,石曼生把他们各自摆了个姿势,还很大方地从屋里抱出了一床被子铺在三人身上。在余夏无奈的眼神中,她气定神闲地继续说着,“这个晚上,你们应该能好好体会药效,不过一个晚上我只来得及制两枚解药,所以明天先愿意眨一下眼的两个人能拿到解药,另一位只能再过一天了。”
三人面上的黑布俱被拉下,听了她的话,一时脸色缤纷——什么叫好好体会药效?什么药效?
“那各位就晚安了。”转个身,“师姐,找我什么事?进去说吧。”
“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那药进度怎么情况呀?”余夏笑着拦过石曼生的肩膀,一同往屋里走去。
……
半个时辰过后,畅聊完毕的余夏绑好面巾从窗户大摇大摆翻了出来,对上那三个木头人,眼睛眯起来笑了笑,“滋味不错吧?”而后,一个轻跃翻墙离开了。
墙边的三人,除了眼睛,其他所有地方都动不了。一个个脸色苍白,满头冷汗——明明动不了,但他们还能觉得出四肢、腰背的酸痛,那分明就是久放一个姿势的感觉。偏偏那石姑娘还为他们摆了个非常不舒服的盘坐姿势,现下从胯骨到大腿、小腿、脚板都如万蚂啃噬一般,难熬非常。
三人以前也不是没在练功的时候打坐长时间过,可那药好似有什么特殊成分,把酸麻成百倍地都激发了出来。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夜深如许,青州入梦。
正是春寒料峭之时,石曼生“好心”给的那床暖被可保三人四肢不冷僵,越发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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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的石曼生,一早醒来就悠哉悠哉地推开了后窗,朝着靠在墙边的三人微笑,“喂,有没有愿意说的。”
三个汉子一宿下来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眼底发青,额发尽湿,面色发黄。但是,暗卫的骄傲怎容得他们背叛。
于是……
眨眼——两下。很统一,没有一个屈服。
“唉……”石曼生叹了口气,“何苦呢?”
翻过窗,她手里拖着个青色小瓷瓶走了过去,“喏,解药就在这里,只有两颗。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眨眼——两下。
石曼生能清楚地看到三人睫毛都发抖了,这药的滋味她小时候也尝过,忍到现在也差不多极限了。可偏偏这三个人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三位英雄果然好胆识!本来啊,我是想着把你们三人分开,分别说只有两颗药,你们互相看不见,只要稍稍有猜疑,就一定会有人招了的。”转着药瓶,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听得那三人眼中俱是一惊。
“只是啊,你们三人于我并无恶意,我那般使诈怕会伤了和气,索性就一起问了。”
三人暗卫:……现在这样就不伤和气了么……
见他们表情不好看,石曼生眼珠一转,有了个馊主意,“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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