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跟她去房里梳头发。乌越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去找大夫给自己诊个脉。
再说到乌九他们三人,乌九好不容易扒皮拆墙才找着一点线索,处理完了几具尸体,天都擦黑了,正准备往前追上少主,却发现----他们没马。只得倒腾两条腿追赶。
乌十一和袁武这边倒是有马,但是李力伤的太重不能骑马颠簸,杵在原地不走也不是个事儿,待他稍微好些了乌十一就让袁武背着李力,自己牵马跟着。走到半路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李力这样放雨里淋肯定不行,得找个避雨的地儿,就躲到了树林里。不久,就看到乌九几人气喘吁吁跑近了,乌十一就喊了他们一起避雨。
于是梁总兵带人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几个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梁总兵让他们上了马车就赶紧回返复命。
夏末本也是疲累至极,不知药里是否有助眠的成分,吃了后十分犯困,一觉睡到了下午。睁开眼睛,似乎头没那么疼了,药还挺管用。
夏末起身下床,守在屋外的丫鬟听到屋内的动静推门查看,发现她醒了,立刻就上前搀扶她躺回床上,另有丫鬟飞奔着去报信。
夏末突然看到几个姑娘推门进来,睡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摁回去了。
夏末:美女,你是练过的吗?力气这么大?
夏末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见阿沅一阵风似的进了屋,笑着对她道:“可算是醒了。我来了两回都见你在睡着,大夫来看过说没事。现在感觉如何了?要不要叫大夫再开副药?”说着挥退了丫鬟们,然后摸了摸夏末的额头。
夏末看着笑容满面的阿沅心情也愉快不少,微笑对乌沛道:“我没事了,不必再吃药了。”
乌沛也舒了口气,收回手,道:“好在是退热了,这下我便放心了,等会叫个大夫再瞧瞧,若是真好全了便不吃药了。”说着,就叹了口气:“你会遭这份罪原本也是受我连累,幸亏你平安无事,不然我怕是无颜面对你了。”
夏末明白,阿沅估计是问过王忠知道了原委,见她这么内疚,便故意道:“你这么说是在跟我见外吗?殿下?”
乌沛皱眉:“你怎么又唤我殿下?”
夏末奇道:“殿下难道不是想与我撇清关系吗?”
乌沛急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夏末微笑望着她,道:“那你与我客气什么?”
乌沛看着夏末面带微笑眼里带点狡黠地望着自己,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们是朋友,客气就是疏离。
乌沛有些动容。她久经沙场,经历不知多少生生死死,朝堂上也见惯了尔虞我诈,除了军中同袍,还真没见过谁会为了相识不过几天的人而豁去性命的。
乌沛想了想,道:“你当时,是想保王忠性命才独自引开黑衣人让他去请援兵的吧?”
夏末:“为什么这么说?”
乌沛:“你连两条山间小路都知道,又怎会不知从那山上到梁城请援兵要花费多久时间?更何况王忠受了伤行动会更慢,根本不可能及时请到援兵。”
夏末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他请的援兵来不及救我。”
站在屋外等候的王忠听到了这话一愣,紧紧盯着房门。
乌沛讶异:“那你还独自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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