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遭。
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喝下可以洗尽前尘往事的孟婆汤就直接投了胎,但现在这难产真的让他觉得挺悲催的。
难不成他连这次新生的一口新鲜雾霾都吸不到就要惨死裆口吗
好惨啊
我要在妈妈的腿上写一个惨字
玩笑玩笑,但惨是真的惨。
但他此时更多的还是心急,毕竟自己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没被飞机砸死,或者说砸死了之后没走手续就直接投了胎,但能活着谁想死啊
可现在的场面就是这么绝望,身为一个还窝在别人肚子里的婴儿,他就是有翻天之力也没办法自救,更何况他只是个普通人,除了带着记忆投胎这件事挺特殊之外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
现在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自我没有认知度未出生婴儿,而是一个有着完整自我任性的四有青年,他可以接受一次为爱的主动献身,但就这么连一口新鲜的雾霾都呼吸不到就这么憋屈的死在娘胎里的事情他怎么也无法接受。
可不接受又能怎样
人在肚皮中,不得不蜷身。
现在自己是生是死根本无从谈起,完全取决于肚皮外世界的辣个男人在保大保小中做出一个选择。
又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窄小的产道突然扩张,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身下的压力挤着他的脑袋往扩张后的产道里钻。
那种感觉就像是冬天里穿一件狭小的高领毛衣时狭小的领口套在自己的脑袋上的那种感,只不过现在的那种感觉要更强些。
“啵”
他感觉到自己的头顶突然被冷风吹到,那种冰凉的感觉就像冬天刚从暖和的室内出门还没来得及拥抱冷空气就被楼上一盆子冰冷的隔夜洗脚水浇了一头的感觉,然后自己的高领毛衣就因为缩水死死的缠着他的脖子,最过分的是身子也被缠的死死的。
难受
但现在的情况无疑比之前自己连脑袋都钻不出来要好得多,毕竟能明显的感觉到了相对的宽松。
但即便这样他也觉得不好受,之前是被挤的脑阔疼,现在则是被挤的身子疼,要知道肩宽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大过脑袋的。
而现在的产道刚刚通过一个脑袋都很勉强,更何况是他的身子
但身下的那种巨力明显要高过产道口的阻力,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点点的挤出来,骨架被挤的变形,也就是婴儿的身子软,不然他觉得自己多半会被挤的骨折。
就算这样也不好受,身上火辣辣的疼,偏偏外面的世界那么冷,又疼又冷的弄的他真可谓是欲哭无泪。
不过随着身体最占地方的上身通过了产道,一切都轻松多了。
他只感觉有一双粗糙的大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从母体中薅了出来,那双大手上僵硬的死皮和茧子把他娇嫩的肌肤磨的生疼,但这不算什么,比起其他问题来这点小疼痛他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还面临着一个关乎他生死的大问题。
因为他现在已经窒息了
虽然不知道之前在新妈妈的肚子里时为什么没有感觉,但现在出来了却有着异常强烈的窒息感。
他张大着嘴,可嘴里充满着粘稠拉丝的液体,想来应该是羊水或者胎膜之类的玩意儿。
就在他快要憋死的时候,那双大手把他放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里,然后掰开他的嘴,接下来就有一股淡淡的腥臭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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