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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什么态度瞧不起我你敢瞧不起我”他一把抓过盛药的瓷碗,连药带碗一起砸向了莺语。
莺语惊叫着躲开,欧千文没有放过她,反而喊来两个老家丁,擒住了莺语。
“你以为本少爷不行了是吧”他笑得扭曲,对两个家丁说“念在你们多年忠心的份上,这女的,给你们玩了。”
两个家丁,一个因生得丑陋,另一个因为身上有隐疾,一直没娶妻。
听到三少爷赏给自己如此美貌的女子,他俩喜形于色,连忙叩谢欧千文的恩情。
唯独莺语惨白了脸色,连呼“不要”,在挣扎中被拖走了。
玉露金盏在万象城地位不低,也是赋税的重要来源。
此事不仅百姓们关注,嫖客们惋惜,连城主黄裕文都被惊动了。
城主府内,黄裕文把卷宗一撂,又让人取出另外一本卷宗来。
“玉露金盏,孔家”黄裕文把两本卷宗递给十四岁的儿子黄辛岩,“你瞧瞧,可能看出什么名堂”
黄辛岩对比两家的情形,扭头问父亲“这两家都失窃了大量财物,会不会是同一人干的”
问完后他又否定了,“不过孔家只是失窃,玉露金盏这边,死伤严重,情况更恶劣”
黄裕文拿过卷宗翻了一页“你再看看。”
黄辛岩这次看出了些名堂,“孔家虽然只失窃了财物,最终还是死了两个人,供词说正是与偷窃者有关。”
只是孔家人死活不愿意透露,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们家庭破灭。
黄裕文又拿起玉露金盏的卷宗,“那些从玉露金盏跑出来的人也被一一审问过了,杀人者并不是盗窃之人,反而是失窃之后,店里的陪客公子小姐。”
黄辛岩在心中把答案过了一遍,才试探问“看来作案者极其擅长蛊惑人心,不用自己动手,也能引得人丢了性命”
“不无可能。”黄裕文从侧旁取出一本新的案卷,“岩儿,这是刘风波正在捉拿的一个邪术师。”
东郊有人练邪功的事黄辛岩知道,父亲一身正气,平日里最恨修炼邪门歪道术法的家伙,听说东郊那个修为不高,便习惯性地交给刘风波去做了,不知为何又提起这事。
他接过卷案瞟了两眼,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伙人来万象城的时间,恰好和孔家、玉露金盏出事的时候对上,很难不去想其中有什么联系。”
黄裕文总算点了点头,“你说该如何做”
黄辛岩老实说道“这三起事件可能有关,可一边从玉露金盏逃窜人员里套出消息,另外加大抓捕力度,捉拿东郊那个邪术师。”
黄裕文半晌不说话,最后缓缓道了个“可”字,放黄辛岩回去读书了。
黄辛岩默默告退,从父亲房里出来后,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伸展了伸展手脚。
好,今天的考验也混过去了,回去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