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的。我们只当那是魔王大人笨拙的浪漫与温柔。”
“的确,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纯血身份认定变得相当复杂,并不是单独打点圣殿就能伪造的了。”
亚瑟也愉快地笑了起来,他转了转食指,指尖上立刻出现了一把小巧的钥匙,于旋转过后被他握在手心。
“所以除去必须披着伪装的凯尔,实质上的纯血只剩你一人。艾露露,你能理解么”
刻耳柏洛斯在一旁忙不送地点头,他又伸手捏了捏艾露露被慢慢染红的面颊。
“换我在那个位置,也会为你签下那些法案的。虽说你根本用不到,但总还是想把最好的给你而且你这么可爱,想向全世界炫耀也是人之常情。”
艾露露在刻耳柏洛斯中炙热且直白的视线中赶紧移开眼,扒拉下他还揉着自己脸颊的手,红着脸干巴巴地转移了话题。
“那把钥匙是什么”
其实被偏爱的感觉并不坏,只是她的面部会止不住地发烫。
纯血的确只剩她最后一人了,那些她完全用不上的特权虽于大局无伤大雅,但也确实浪漫。
只是埃米利欧那个笨蛋怎么不试试站她这个位置上再回头看看那些法案啊,真是羞耻过头了。
她现在只想挖个洞赶紧埋了自己
“这是武器库的钥匙。衣柜里的那些衣服上根本没有玛格丽特姐姐的气息,想来也是,他消失了这么多循环,要说留有他气息的物件必然只有那杆鲜血长木仓。”
亚瑟背过身于前方领路,只不过他因憋笑而时不时地耸动肩膀,令艾露露感觉更羞耻了。
她拉高衣领左右转着眼珠忍耐了一会儿,见亚瑟还没止住笑便像只炸毛的小松鼠一般快速跳到他身旁,用手肘戳了戳他的侧腹。
“你别再笑了”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哼哼。”
他压抑的笑声越来越放肆,直到笑得捂住肚子走不动路,才侧头用那双流转着漂亮光泽的瑰丽异色眸望向艾露露,却意外发现她没藏好的耳垂已红到滴血。
她这是在害羞不是方才那种羞耻到抖着肩不敢见人,而是害羞。
心脏猛地刺痛紧缩,亚瑟眯着眼随意转了个话题,习惯性地匆忙遮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不过如果现在的魔王是埃米利欧扮演的,那岂不是他和凯尔还得装成夫妇才能躲过世界的逻辑自洽”
艾露露想象了一下那画面,不知为何也笑出了声,一旁的刻耳柏洛斯中还没搞清状况,只疑惑地盯着艾露露瞧。
只见她笑得眼角都闪出泪花,也单手捂住肚子,伸手拍着亚瑟的肩,笑得都快喘不上气。
“确实是哈哈哈,那他搞出的这些法案在大家眼里更像是对着凯尔的告白哈哈。”
“而且他们的关系不好,两个大男人扮演夫妇已经很难为他们了,还不得不硬着头皮在臣民面前装成相亲相爱的样子更别提向来冷漠疏离的极星还得去刻意模仿玛格丽特姐姐的那种风s,咳咳风情万种的魅惑模样。”
噗嗤
许是大家都想到了一块儿,艾露露听见日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擦擦笑出的眼泪,从亚瑟手中接过那杆曾无数次夺去她生命的长木仓。
艾露露抚摸着木仓身,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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