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可你身为女子,却处处对我行非礼之事,实在寡廉鲜耻。我起先无非念在你是胡人,故好心好意同你讲理,你却只装作没听见。我本不愿对女子出手,实在逼不得已。”
谢琎低头,见她缩成一团,双唇紧抿,好似有些委屈,又心生不忍,“一会儿我会将你打晕,会有点痛。事出无奈,你且忍着,对不住了。”
他也不愿伤人,将剑还入鞘,才动臂向她拍去。
胡姬一动不动,仍抱臂缩在地上,定定望着他,忽然声嘶力竭一声“救我”
谢琎手头动作一滞,“什么”
胡姬忽然飞扑上来,将他双腿死死抱住,仰头,眼眶通红,大声叫道“公子,救命啊”
还是那双艳绿的眼睛,里头浑然生出了潋滟柔波,看起来脆弱且无助,俨然换了个人,脸相貌都有些跟着变了。
谢琎愣住,几乎有些相信她的说法,“你是施绮香”
施绮香点头,“千目烛阴死前给我种下郭公蛊,令我”
话音戛然而止,女子张了张嘴,抬头望向谢琎,像哑了一般,缓缓垂下头。
再抬头时,脸上仍旧那副森然神情。
丹唇微启,欲说还休。
谢琎不明所以,凑近些许,再问,“千目烛阴令你什么”
女子定定看着谢琎。
只一眼,谢琎莫名浑身汗毛倒竖,兜头便是一剑鞘
但来为时已晚。
瞬间,一线蓝光从她嘴里飞出。
那是根带着淡蓝烟气的银针。
“咻”地一声,谢琎肩膀一酸,连人带剑飞了出去,钉在了墙壁上。
他右手摸了摸左肩,什么也没摸到。
似被一股无形之力攥住,甚至不觉得痛,但就是无法动弹。
那胡姬站起身来,两指一捻,一送。
两股淡蓝火苗如长了眼,分别刺入他左右手腕。
谢琎只觉得掌心一凉,两手便再不听他使唤。
胡姬右手五指一张,一推。
谢琎双臂高举,大字型摊开,挂在了壁上,自此再不能动弹。
他心道,一身两魂,我真是年幼无知,信了你的邪
胡姬站起身来,阔步走过来,照着他左右各是一个响亮巴掌,骂道,“妈的,好言好语不肯听,敬酒不吃吃罚酒,怎么这么贱”
石壁上方门洞一开,骨力啜半个身子探进来,对此情此景显然见怪不怪,“噬骨钉住了钉住了好,钉住了老实,一会儿也能省些力气。”
胡姬余怒未消,胸口起伏,又骂了句,“待事了了,将他押回鄯城。”
骨力啜愣住,小心翼翼问道,“押回去做什么”
胡姬想了想,“押回去做娈奴,玩腻了丢进兽囚喂狼。”
骨力啜唯唯诺诺称是。
想了一堆折磨羞辱他的法子,胡姬脸上笑了又怒,仍未气平,踹了骨力啜两脚,骂道,“当初为何不抓个美少年来做圣童,怎么非得是个女的老子被困在女身里十年,连快活都快活不成,还险些几度被狗男人强暴。”
骨力啜挨了两下,小声陪不是,“下回,下回臣下亲手给您寻圣童,保证定是个貌美童男子”
说起重归金身,胡姬才又想起今日正事来,问他“上头怎么样了”
骨力啜忙不迭说,“雨下大了,水刚积起来些许,便已经有几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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