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做任何准备,压根就没有立过所谓的遗嘱。同样的,他也根本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若是他不在了该给自己的妻子留下怎样的保护才能护住她的一生。
他也想象不到自己从小关心爱护的亲弟弟在公布这样一份所谓的他的遗嘱时到底是怎样的一副面容。
陈禾颜想找秦隽生前的熟人,想托人帮帮忙,帮忙弄弄清楚这份所谓的遗嘱是怎么回事,她想找律师对遗嘱的真假提出异议,然而却没有一个律师愿意帮她,敢帮她。
她想着她和秦隽还有一些婚内财产,她名下还有几套房,她想托人卖掉换点钱减轻一下家里的负担,可是却怎么也卖不掉,没有买家愿意买,即便有人不知情有买的意向,但几天后也会照样没了任何消息。
秦隽就睁眼地看着妻子为数不多的几条出路都被一条条堵死,心中的怨意在滋生蔓延。
就在秦隽带着怨恨一天又一天看着他最爱的女人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挣扎着的时候,秦隽发现,他好像慢慢地可以离开妻子身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可以离开的距离越来越长,很快他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他在陈禾颜身边听说了爷爷病重的消息,现在终于可以自有行动了之后,他就想去看看爷爷,爷爷自从他空难消息传回来以后就病倒了,一病不起。
到了秦公馆以后,发现只有他爷爷一个人闭着眼虚弱地躺在那里,他的父亲依旧在自己的房间里念着他慈悲万物的佛经。
于是秦隽想了想就去了弟弟秦彦的住处。
秦彦那里人倒是聚集得挺多的,秦彦在,他的母亲宋仪岚在,秦彦的岳父姜文维在,宋家的两个舅舅也在。
这些人就在秦隽的面前一点一点,将他们最真实的面目撕扯了开来。
姜文维严肃着脸对秦彦说,“阿彦,你不能再犹豫了,我查到了陈禾颜那边有人在暗中帮她,那边已经在开始查遗嘱的事了,我们得加快动作了,等到真的控制不住那个女人的手脚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秦彦皱着眉低头不语,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秦隽看着他的大舅舅暗中和姜文维对视一眼,目光闪烁,然后开口道“那个女人她害死了你哥哥,又差点害了你的孩子,她是咎由自取,你哥哥的这一切都只姓秦,本就应该留给秦家人,那个女人她不配在害死了阿隽之后还能继续坐享他留下来的一切,她害死了你的亲哥哥,你从小就最亲最爱的哥哥虽然法律上她在你哥哥的死这件事情上没有过错,但你难道就咽的下这口气这样放过她那一份遗嘱已经公开,现在已经没有回头箭了”
宋仪岚加柴添火,“阿彦,陈禾颜那个贱人你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害死了你哥哥,现在小昕还在坐月子,可你想想,当初差一点就被这个贱女人害得没了孩子”
是啊,陈禾颜害死了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亲哥哥,还差点害了他的孩子,她总是在和自己最爱的女人作对,面目可憎她必须付出代价,他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他哥哥姓秦,秦家的资产不能这么便宜这个害死哥哥的女人,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头名为“恶”的野兽,这头野兽自私贪婪、虚伪寡恩,区别在于有人能将这头野兽牢牢地关在心底最深处,而有的人却经受不住这个世界的诱惑将这头野兽放出牢笼,之后就再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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