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面戴薄纱,一身素色衣裙,周身打扮朴素简雅。在街道上并不起眼。
可到底身姿娉婷,早早被人盯上。
昨夜到底受了寒,刚开始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嗓音都带着嘶哑。阮蓁去药铺请了大夫开了几服药。
汪栋出了赌坊,心焦不易。实在被顾淮之吓着了。若他和嫂嫂的那段情被抖露,兄长那边
心烦意乱间一抬头却瞧见药房外盈盈而立的女子。
汪栋酷爱把玩美人,府里小妾各有千秋娇的,艳的,勾人的,小的。尝的多了,懂得也多了。
即便阮蓁戴着面纱,唯能瞧见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他也清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尤其一靠近,便能闻见那淡淡的幽香。
汪栋热血沸腾
把什么都抛到了脑后。
再看阮蓁不像是大户人家的穿着打扮。他咽了咽口水。大步走上前。
他高高在上,仿若施恩。
“美人,跟了我如何,我家可是开赌坊的,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商,有的是银子。”
“呸”
檀云炸了。
阮蓁拉住暴躁的檀云。
她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男人眉间那颗痣异常显眼。
她记得临安所有的赌坊会在一夜之间易主。具体原因不知。
汪栋“你若伺候的好,正房太太的位置也使的。”
阮蓁正要说话,就有人冲了过来
“娘的你再说一遍,当着我的面把话再说一遍数一数二一个破赌坊敢在我面前说数一数二”
易霖除了抠,他这人还爱较真。
平素最听不得有人说,比自己还有钱
走在街上却在街上听到这么一句话,他能忍
什么玩意
再一看娘的,怎么又是汪栋这恶心玩意儿。
汪栋傻眼,视线落到易霖身后的顾淮之身上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下哪儿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他干笑两声“真真巧。”
只听唰的一声,易霖合起了扇子,直直指向汪栋。
“巧什么巧晦气”
“我明儿就把全京城赌坊一并收购了”
分明不久前,他还厚着脸皮。
“顾淮之,前面有个肉包摊子,素包一文钱,肉包也才三文钱,你给我买几个呗。”
顾淮之看着财大气粗的易霖
阮蓁好随意的口气。
汪栋瑟瑟发抖,恨不得原地消失。他一闭眼,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动听。
“是我自个儿胡诌的,瞧我一张破嘴,易公子千万别和我计较。不然,我爹非扒了我的皮。”
说着,他硬着头皮看向顾淮之。
“世子,看在南洋珠的份上,您可否帮着劝劝”
顾淮之抬了抬眼皮。
“劝你还是别说了,这人疯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阮蓁
她下意识朝着声源处看了过去。
男子芝兰玉树,一身矜贵无双的月牙白直缀,玉带花纹样式为祥云,腰间挂墨玉,官绦。
偏生眼里裹着戏谑。
从汪栋的反应便可得知,此人不简单。至少惹不起。
许是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太久,顾淮之有所察觉,瞥了过来。
对上女子盈盈如秋水般的眸子。
却很快,兴致阑珊懒得再看第二眼。
这边汪栋都要气哭了,吓得浑身都是冷汗,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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